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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 妓女的合租生活

分类:生活都市 访问量::

更新时间: 2024-05-09 00:05:37

傍晚时分,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面感到甚是的郁闷和难受,所以,就独自一个人到外面走走透下气,虽然表面上我对李文姬是无所谓的样子,可这个时候还是心里面挂念着李文姬,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虽然我这时会猜到她会到水儿那里去,但是我还是不敢的保证,兴许她现在正在哪家的酒吧里和一些的客人们玩的正欢呢?想到这些,我都感到心里有些的不舒服,可更多的还是对她的一种莫名的牵挂。

我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冰冰的冷风吹过我的头髮,我不紧打了一个冷颤,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冷意,也许今天晚上是大年三十的缘故,所以,整个街道上显得甚是的冷清,只有在我租住的这座公寓楼的对面的那家商场显得是灯火辉煌,但却显得格外的冷清和门可罗雀,不过,在紧靠着的这家大商场的饭店的生意却显得十分的火爆,虽然是年关,但还是有许多的人家把年夜饭设在了外面的饭店里,因此,这些能够在这个时候继续的开门营业的饭店的生意就格外显得火爆,当我顶着迎面扑来的寒风从这家商场前路过时,让我吃惊的是,在那家饭店的不远处,居然还有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乞丐正坐在地上,伸着手向过往的行人乞讨,他瑟瑟缩缩的绻着一团,在寒风的吹袭下,显得甚是的可怜,就连嘴唇也冻的有些的发紫,看到此,我竟然动了恻隐之心,本想过去施捨一点给他,可是又一想到自已也正在烦恼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穿过冷清的街道,想着刚才的那个在这个时候还躲在寒风中乞讨的乞丐,我心里不紧是一阵的发酸,心想,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在这个除夕夜里,那些富人们却坐在舒室的家里或高级宾馆里吃着上好的佳餚,喝着上好的酒液,而那些穷人们却只能躲在寒风中伸手向人乞讨。

不过,又一想,在这些的向路人乞讨的人当中,也有一些人并不是迫于生计,而是一些的好吃懒做的人为了不劳而获,竟想起了这样的勾当,所以,曾有一些的乞丐们因为这些日日夜夜的乞讨,最后竟然发了家,緻了富,因为这些乞讨者大都来自农村,有的还在家里盖起了小楼房。

想到这些,我又对刚才的那个在寒风中乞讨的人又多了几分的厌恶。

不过,这些人之所以乞讨,还是因为一个穷字惹的祸,反过来想想,如果这些人非常的富有,谁也不会在寒风中、在人们鄙视的目光中这样低三下四的生活着。

我怀着一颗沈重的心情在大街上转悠了几个来回后,感到心中是那样的落莫,不知为什幺我又想到了去年的大年除夕夜,欣和我坐在我的父母的面前,虽然那时我和欣还没有正式的结婚,可是我们坐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家人,谈笑风生中,那气氛是那样的和谐与融洽,而当我看到欣紧紧的握着我母亲的手亲昵的样子,我感到她不只是我的母亲的未来的儿媳妇,看她和我母亲谈的十分的投缘的样子,她们简直就像是一对的母女,甚至比母女还要的亲,当时,我都心里乐的像开了花,毕竟,那时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为我的父母们娶到了这幺一个贤淑和孝顺的儿媳,而我觉得欣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能给我、还有我的家人带来幸福的女孩儿。

当一阵冷风掠过我的心头,看到自已一个人孤独的流浪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里,我又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伤心与绝望。

可我的心里还是在默默的为欣祈祷着,欣,但愿你能过的比我好,但愿你现在也不会像我这样的孤独,但愿你的选择没有错,我真的希望那个男人能真心的爱你,对你,给你幸福。

我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这时竟然又重新的迂回到了家里面,而且在我经过那家的饭店和商场时,那家饭店的生意异常的好,但那家商场里却依然是门可罗雀。


就在我有意的朝离这家的饭店的不远处扫视那个乞丐时,没想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进入到了我的视线里,只见她在路过那个乞丐的身边时,弯下腰去像似在那个乞丐的前面丢下了什幺东西,而那乞丐却是头在地上瞌的像捣祘似的是千恩万谢。

我没有来得及再思索些什幺,而且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得出是李文姬的脸,只见她在那乞丐面前丢下一些东西后,便从容的走开了,显得步调很犹豫和不协调。

我匆匆的走过去,轻轻的在李文姬的背后拍了下她的肩膀,李文姬浑身一哆嗦,打了一个冷颤,吃惊的回过头来看着我,这时才放鬆下来。

“放心吧。我不是员警!”我说这话时明显的是不怀好意。

李文姬却冷冷的看着我道:“呵,员警又怎幺了?” “为什幺不进去?”我指了指我们对面的合租的公寓楼道。

“哼,我有资格吗?你不是把我给撵出去了吗?”李文姬还是一脸的冰冷。

“呵,别装了,如果你真的要是生我的气了,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转悠了!”我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但她还是装作没有事儿似的道:“呵,现在这是大街之上,我想我在这里不管你什幺事情吧?” 我却有点愤懑的故意道:“是吗?如果你现在还在做生意的话,那我就不误你的事情了!” 我觉得我说这话时态度特别的冷漠,只见李文姬这时却猛然一下眼睛里的泪水打了两个转儿。

我看得出,他这时在强忍着自已努力不把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但是,我说这话时,她的心一定已冷到了冰点。

“欧阳,你还是人不是人了呀?”只听见李文姬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着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不住的流淌着,我的心里忽然间是一阵的疼痛,但我又觉得她又是那样的不值得让我可怜,也许我真的太在乎她是一个妓女了。

李文姬就站在那里任凭泪水往下落,幸好这时路上已没什幺行人了,她一边用手摸着泪水一边还浑身上下不住的抽动着,时而还半着呜呜的声音。

看她没完没了了,我也觉得自已刚才说的话太过火了些,便试图近一步的靠近她去抱她,不过,我这时想的还是最好能给她一个可以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的肩膀。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向前挪了一步,双手轻轻的抱着了她的肩膀,我本来以为李文姬这时因为恼恨我而拒绝我,可是,她却也一下子的倒在了我的怀里面,并将头深深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直到这时我还感到她的整个身子还在不住的抽搐着。

也许我真的伤了她的心,而且很深很深。


“欧阳,我恨你,你太令人可恨了!”李文姬一边将眼泪在我的肩膀上来回的蹭着,一边用她那粉嫩的拳头捶着我的胸脯喃喃的道。

可我感到这时她的身子贴我更近了,我这时也顺势将半边脸紧紧的贴着她的粉颈,心里幸福的笑了。

回到家里面,李文姬跑到先手间把自已刚才脸上的泪渍洗乾净后,又跑到我的面前,很是动容的看着我道:“是不是我哭过之后就不好看了呀?” 我用鼓励的眼光看着她笑道:“不呀,你本来长的就很漂亮的,而且我觉得你哭过之后更漂亮了,因为你把内心的悲伤都哭掉了呀!” 李文姬这时却撅着嘴瞪我道:“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讨人喜欢,都是你惹的祸,我不想理你了,大懒虫!” 说完,她又跑到了厨房里面,我有些无奈的歎口气自言道:“呵,我真弄不明白,丫丫的是你先理我的还是我先理你的呀?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看来这些女孩子的心事真的不好猜!” “欧阳,我想你现在一定饿坏了吧,你说你今晚想吃点什幺?”李文姬这时控出头来问我道。

我看也没看她道:“随便!” 吃过饭后,李文姬又胡乱的忙了一番,这时已近十二点钟了,我也没有什幺睡意,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李文姬忙完后,竟然也没去睡,而是从自已的屋子里拿了条被子,往我的身上一扔,褪下自已脚下的鞋子,竟然一骨碌爬到客厅的沙发上,用被子将自已裹的俨俨实实。

我有些不解的问她道:“你这是干什幺呀?” 李文姬却小鸟可人般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道:“我想今夜好好的让你陪我!” 我将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没有说话。

“欧阳,你真的会爱上我吗?”她居然又问起了这个话题。

我只是把她搂在怀里抱的更紧了,但却没有说话。

“其实,你能爱上我,我已经很感动了,我也知道,自从我踏上这条路上的时候,我就没有资格再让任何人爱上我了!”她的语气很是的沈重。

“那你当初为什幺要选择做妓女?”我还是心有余悸的问道。

“我说过,你能不问这个问题好吗?”李文姬哺哺的道。

我没有再问下去。

“其实,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妓女,我们一般都是只陪那些有钱有势的,一般的我们根本都看不上!” “呵,别介绍你们的业务了,没钱没势的也不会找你们,也玩不起呀!”我有点不耐烦的道。

“你不要以为我们什幺人都陪,我们不是那些酒吧或其他地方一般的妓女,我们都有稳定的客户,说的好听点,我们就是这些人不稳定的“二奶”,可以让这些人包几天,然后我们会得到一笔数额不菲的钱,我们都有中间人,一般为我们介绍的客户都是来头比较大的,不过,当官的和经商的比较多,可他们这些人要求的条件也比较的苛刻,不漂亮的他们不要,没气质的他们也不会选,文化程度低的他们更看不到眼里,所以——” “好了,你别给我说了,再说我可真生气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李文姬。

李文姬的身子这时一抖,吓的怔怔的看了我很久。

我也冰冷的看着她那刚才哭红的双眸,心中不紧一阵的酸痛。


我们就这样相对了很久很久,只见李文姬突然双手捂着眼睛,竟然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又弥漫着凄凉而又暗淡的气氛。

看她不住的抽泣着,我也着实心中一阵的不快,便伸手又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我的怀里,李文姬将脸贴在我的臂膀上,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有时真的想不明白,我到底怎幺了?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幺人人都要这样对我,为什幺人人都要用世俗的眼光来看我呀?我是妓女,可妓女也有好的,也有坏的呀,难道妓女都不是好人吗?” 说到这里,她停止了哭泣,我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细软的长髮,没有吱声。

“其实,我也想做个平凡的人,过平凡的生活,有一个爱我的男人可以一辈子守在我的身边爱我、疼我,我也想有一个属于我的家,有我的孩子和我的幸福的家庭,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所以,这几年来,自从我和他分手当妓女以来,我总是做着各种善事,总是想以此来弥补我心中的某种遗憾,每次我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从乡下来的贫穷人家的孩子在我的后面跟在我的后面向我乞讨时,我总是毫不吝啬的从兜里掏出一些钱来给他们,虽然我知道我的这些钱挣的不是光明正大,但是,我却用我的身子挣的钱帮助了这些需要救助的穷人,我觉得我比那些把大把大把的金钱挥霍在我们身上的那些当官的和商贾们高尚的多了,他们只会把钱花在女人的身上,而我虽然是一妓女,可是这些年来,我觉得我做的善事已经够多了,可是,为什幺就没有人来体谅过我呢?为什幺就没有人理解过我呢?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乾净,很一尘不染的人,他们都又为这个社会做了些什幺呢?你走到大街上看看,那些施捨路边上的乞丐的人当中,又有几个是当官和不倒翁呢?没有一个,因为这些人出来时从来不用走路,他们觉得自已身份高傲无比,其实脱了衣服都是禽兽不如。

你不要平时看他们在那些豪华乾净的场合表面上说的是多幺的好,其实他们内心比谁都更虚伪和丑恶。

其实这些当官的和商界大人物们最虚伪的谎言都是在最乾净的地方说出来的。

所以我经过了这幺多的社会各阶层的人物,我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些人更骯髒虚伪的人了,我是妓女,可我有一颗同情心,我觉得那些最真诚的话应该是在一个人最睏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说出来的,所以,我总是这几年来儘自已的所能,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我这样做最起码可以减轻我身上的罪责,最起码我用自已挣的这些不乾不净的钱救助了一些比我还要需要帮助的穷人。

我觉得我的精神世界很丰富,可是,为什幺——为什幺还要有人这样的对我?为什幺我就得不到理解呢?” 李文姬说到这里,又竟自抽搐着身子俯在我的怀里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小声试问道:“是真的吗?” 李文姬这时摸着哭得红肿的眼睛,将脸从我的臂膀上挪开道:“欧阳,你说我平时对你怎幺样呢?” “你当然对我很好呀,没得说的,一个既贤慧又勤快还有爱心有——”丫丫的,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似乎要全部的说出来。

李文姬这时竟然用她那修长而又粉嫩的手指捂着我的嘴,两眼深情的望着我道:“好了,我不让你说那幺多了,我没你说的那幺好,只要你心里知道我就知足了!” 我屏着呼吸,被李文姬的手捂的是鼻孔里面微微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可——我——就是要说!”不过,我这时却能更近更亲密的尽情享受着李文姬手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了。

我本来以为李文姬捂在我嘴上的那只娇嫩的手会立即的拿开,没想到我连小喘了几口气,她居然并没有要立刻拿开的意思,而是用手一直捂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也一直都那样用心和专神的看着我。

如果我这个时候把她那粉嫩的小手拿开,再含情脉脉而又用神的看着她的眼神,我想,这时如果我对她做什幺,她都会愿意的。

看着她那娇嫩而又湿润的红唇,我有点色心要起的道:“我能吻下你吗?” 李文姬这时好像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赶忙将她的手从我的嘴上拿开,有点娇涩的半低着头道:“对不起呀,我刚才——真的是——有点太冲动了,你可别想歪了呀!” 我却是一脸坏笑的故意对她道:“可我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在想歪了,你说我该怎幺办呀?” 没想到李文姬这时却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道:“那好呀,你说你今晚怎幺处置我呀?” 我倪着眼睛看着裹在她身上的那条被子道:“你想让我怎幺处置你呀?” 李文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沖我撅了下嘴巴像是在有意的刁难我似的道:“你不是很早肚子里整天就想些的花花肠子来处置我吗?好呀,我今天就给你机会,我可是对你免费的呀!”李文姬说到这里,脸色却凝固的像冰一样。

一看这情况,我就感到她说这话有点的不对劲,所以又为自已辩解道:“我没其他意思的,我只是想我能不能也钻到裹在你身上的被子里,但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有任何的企图!” 李文姬想了一会道:“好呀,那我就看你到低是不是君子?”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也很坚绝的道。

李文姬揭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我则像一只猫一样钻到了里面去,李文姬这时也蜷着身子埋在了我的怀里当中去。

此时不知为什幺,我抱着她,感到竟然是那样的温馨和幸福。

“欧阳,如果你能这样一辈子的抱着我,那该多好呀!”李文姬微微的从鼻孔里向外喘着气,一边喃喃的道。

而我依然更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没有作声。

说实在的,有这幺一位温存香玉般的佳人坐在我的怀中,我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的感觉,可是,为了证明我对她的诚意,我还是忍着。

没想到过了一会,李文姬竟然故意将她那软香的玉体贴的我更近,还时不是在我的怀里磨蹭着,其实,我也感到了彼此间两个人的心跳的声音,那是一种激情彭湃的心动。

“你是不是现在感到很难受呀?”李文姬这时竟抬头,迷着两只有点血丝的眼睛故意这样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但我感到丫丫的这个臭丫头今天是在故意的挑逗我难受的。

“那你想不想呀?”她竟又乐呵呵的沖我道。

我却不去看她的目光道:“不想才怪呢?” 李文姬却用那粉粉手掌轻轻的拍了下我的脸道:“伪君子,还说自已是君子呢?呵,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可我现在并没有对你做什幺呀?”我辩道。

“呵,也是的!”说着,李文姬又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后来,我已记不得李文姬在我的怀里都哼哼唧唧的说了些什幺,我就那样抱着她艰难的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一夜 “哐哐哐——” 这时,一阵像破锣似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用手揉着有些发疼的眼睛,依然睡意朦胧的嘴里小声嘟囔了声文姬,其实是想让文姬起来看是谁在敲门,可是,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身边早已的空无一人,只有昨晚李文姬从她的屋子里抱出来的那条被子裹在我的身上,而且裹的还非常的严实,我原来还以为李文姬正在厨房里忙着什幺呢?所以,又懒洋洋的喊了她一声,可是,空蕩蕩的只有我的回音,接着,又是外面的敲门声。

那声音听起来比破锣还要的刺儿闹心。

想到此,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门前开了门,我本想委屈的说些气话,可只见一张皱巴巴的老太太的脸却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了之后,她也不经我的允许,就伸头往里面张望着什幺。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老太太是这座公寓楼里的管理员,可是我从来没有和她打过交道,只是见过她。

“小伙子,还没起床呀,也没看几点了呀!”她一边往里控头像在寻找着什幺一边口里还不住的说着。

我抽身回来,有些语气生硬的道:“大妈,你有什幺事情呀?这幺一大早就——” 没想到她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道:“小伙子,我来这里还能有什幺事情呀,你们的物业管理费该交了,你们也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以前交的都挺及时的,可这个月怎幺就这幺迟呀?” 我这时才感到有些莽撞了,忙向她陪不是道:“对不起呀,那你看得多少呀?我给你拿去!” 没想到这老太太却道:“先不急,对了,小伙子,你老婆怎幺没在呀?是不是过年回家了呀?” “我老婆?”我心里暗自道,但却没说出来。

“小伙子,我可给你说了,你祖上上辈子可是积了大德了,你怎幺找这幺一个既年青又漂亮,而且还很懂事理的老婆呀,你不知道我们院里的这几个老太太都羡慕你不得了呢?”那老太太很是羡慕的道。

虽然我心里十分清楚我和李文姬之间是什幺关係,但听这老太这幺一说,我心里倒也是一番美滋滋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小伙子,我可给你说了,现在的这个社会能遇上这幺一个好女孩做老婆真的不容易的,你可要好好的对人家了,可别瞎想,要好好的和人家过日子,这样的人如今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了!”老太认真的叮嘱着我,可把我给弄了个哭笑不得。

不过,令我倒是费解的是,这个李文姬什幺时候把关係和这座公寓楼里的老太太们搞的这样的融洽,而且她在这些老太太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一个未来的好媳妇,一个既漂亮又能勤劳持家的好老婆。

可是,这些老太太们又可曾想到,李文姬她却是一个妓女呀。

面对这个老太太对李文姬的讚美之情是喜上眉梢、讚不绝口的样子,我也只是笑呵呵的点头表示赞同。

“大妈,得多少钱呀?”我还是问道。

只见那老太口里啧啧的道:“你看,我说这男人就是不如女人经心,你们小俩口子都在这里住了一年了,你连这都不知道,你呀,这个丈夫当的可是太失败了!”我竟一下被这老太说的是哑口无言。

我正要再强装笑脸去问这老太太,没想到她比我还要的眼疾手快,她指着放在客厅上的一个单子对我道:“那不是吗?”我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桌子上是放了一张单子,里面夹着应该上交这月的物业管理费的钱数,这时我才想到,是今天早上李文姬走的时候留下来的,原来她早算準该到上交物业管理费的时候了,所以就把该交的钱放到了客厅里。

她可谓是心细到了家了,我的心中也不免对她油然而升起一种敬重和感激之情。

那老太一边嘟噜着嘴,一边往里走,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钱,笑容可掬的递到这老太手里,只见她只是翻手看了看,点都没点对我道:“你老婆可真是一个细心人呀,我看我不用点了,不会有错的,唉!”她朝我径直歎了口气,尔后又沖我一乐道:“傻小子,準备什幺时候要孩子的呀?我看你们这小俩口在都搬到这里一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那才真正的像个家呀!”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应称着她,只是木讷的笑着。

完了之后,这老太走到门口时还回头朝我叮嘱道:“傻小子,你可真是有福气了,不是大妈我说你,你家那口子可真的是太贤慧了,你们真的该要个孩子了!”她说着便回头朝楼下走去,而且就在我要关门时,还听见那老太口里啧啧的道:“唉,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样的小伙子居然能讨到这样好的老婆!”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随即,我无奈的将门哐当给关上了。

我本来以为李文姬又出去做那事儿去了,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紧是一阵的失落,一个昨天还亲亲昵昵般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的她,也许今天晚上就要在别的男人的身体的蹂躏下痛苦呻吟,也许这就是一个妓女的悲惨吧,但现在想想,更是对我的最大的不公和惨忍,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恨起了李文姬,恨她说过的话不算话,恨她对我的不忠情,恨她的放蕩,恨她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可是,又一想,我又实在找不出恨她的这些理由来,她现在既不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女友,她做着她喜欢做的事情,我又有什幺资格去恨她呢? 大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正在呆呆的想着如何过这一天的时候,没想到李文姬和水儿一块回来了,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面还拎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只听见水儿一进屋就沖我道:“我说欧阳呀,你个傻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呀,不用你操心,这家里面的东西全由文姬为你代劳了,我都有点羡慕了,唉,如果我要是有一位对我这样好的男人多好呀?” 我站起身来接过李文姬手里的东西看了她一眼,又沖水儿道:“放心吧,你会的!” 李文姬的脸上也洋溢着一种甜蜜幸福的笑,那笑就像盛开的百合花一样的美丽。

她二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那里又相互的聊了很多,总之,话题很多,聊的也很投机和开心,而且我看得出,李文姬从来都没像今天这样的高兴过。

转眼已经中午时分了,我觉得这大过年的除了玩就是吃,吃了还是玩,也许这就是现在的所谓的过年吧。

李文姬站起来看了看我道:“欧阳,你先陪水儿说话,我先做饭去了!” 看李文姬看着我说话时的表情,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妻子,在我眼中,她就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

我很动容的看着她道:“我会的!” 水儿则笑道:“你们还配合的真默契!” 李文姬沖水儿笑了笑,又看了看我便走开了。

水儿这时看了看我,也不再的说话,不过,就在李文姬在橱房里面忙的不亦乐乎之时,我还是偷偷的看了水儿几眼,丫丫的,这水儿今天看起来不但成熟,而且还丰满了许多,也许是这些日子在家里养的吧,皮肤也白嫩,胸又比以前大了好多,身材也是高挑丰满,高高的髮髻再配上一头金黄色的头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气质高雅的贵妇人,妩媚而又不失女人的风韵,漂亮而又风情万种,特别是她的那张标緻的鹅蛋脸再配上红润而性感的唇,还有那水汪汪的眼睛,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每一个男人见了她之后都会为之而心动不已的。

这时,水儿好像也觉察到我在有意无意识的在偷窥她,所以,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一转道:“欧阳,你觉得我今天的打扮漂亮吗?” 我奉迎道:“当然,其实你一直都很漂亮呀!” “呵,你嘴还真甜,不怕文姬吃你的醋吗?” 我这时才想到自已刚才不该说那句讚美她的话,所以赶快收了起来看起了电视,不再看水儿。

但没想到,水儿的两只眼前却有点色色的故意在勾引着我,看得我的浑身上下一阵的难受,我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不但能勾魂,而且还能把一个男人的欲望给燃烧起来。

所以,我本想试图躲过她的这种火辣辣的眼神,可是还是没有被她放过,弄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如果这时李文姬不在家的话,幸许我和这个水儿会犹如乾柴烈火一般,是一触及发,但我还是剋製着自已找了个藉口逃也似的躲到了厨房里面。

只见李文姬正在左右开弓的忙得没完没了,也许这时她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站在了她的身后,虽然我自知心里有鬼,但我还是装作很镇定的轻声对她道:“我来帮你好吗?” 只见李文姬像似吓了一跳,神经紧张的回头望我道:“你怎幺不陪水儿说会话呀?” 我半红着脸道:“还是我来帮你吧!”其实我心里在怒气道:“如果我再与你这个朋友陪下去,恐怕我的身子和体内翻腾着的欲望都会属于她的了,到那时事情会更尴尬!” 李文姬却细声温柔的对我又道:“你还是去陪水儿吧,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陪她说会话!” 听到这些,看着李文姬那善解人意的眼光,我感到她是世上最善良最美丽的人。

但我还是犹豫不绝的不肯,李文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再的勉强我。

也许我真的有点的太笨了,所以看李文姬忙的不可开交,我却站在一边手忙脚乱就是帮不上忙,看她做饭时动作嫺熟的像个大厨,我就那样干瞪着眼眼巴巴的瞅着她忙来忙去。

于时,我看自已在一边也閑着没事儿,就又近一步的凑到李文姬的身边,轻声燕语道:“文姬,你真好!”丫丫的,说过之后就连我自已也感到自已说这话委实有些的太肉麻了。

李文姬似乎并没有在意我在说些什幺,也没搭理我,我于是又把今天早上那个上门来收物业管理费的老太太的话给李文姬说了一遍,不过,我的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水儿给听见了。

“文姬,你会不会为我生一个孩子呀?”最后,我的声音很凝重的道,连我自已也不明白我居然会在厨房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你喜欢孩子吗?”李文姬停下手里正切菜的刀看着我深沈的道。

我朝她用力的点点头,我感到我竟然会对这件事是那样的认真。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李文姬又接着问道。

“女孩!”我不假思索的道。

“是吗?为什幺?”李文姬有些好奇的问我道。

我抬头想了会道:“因为女孩子好管理,到时好教育,还有——” “呵,你们俨然就像一对的小夫妻,聊什幺呢?这幺开心!” 不知什幺时候,水儿已站在我和李文姬的背后笑着打断了我的话。

李文姬见水儿过来,赶紧转身又忙了起来,我则有些不知所措的半羞着脸没有说话。

水儿有些失意的歎了口气道:“你们小俩口聊吧,我不打扰了!” 看水儿出来了,李文姬这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转身走到我的跟前,将嘴凑到我的耳根边道:“水儿失恋了,心情特不高兴,你就去陪陪她吧!” 我却有些坏坏的看着李文姬道:“你不会吃醋吧?” 李文姬这时用胳膊肘用力的顶了我的腰一下子道:“你别贫了,快去吧,乖了!” 她的话说的也是如此的让我肉麻,我却得寸进尺的又道:“那你亲我一下!” 没想到李文姬却这时用脚在我的大腿股上狠狠的揣了一脚道:“你想的臭美吧!”然后是连推带拽的把我给弄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