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奸淫朋友老婆作者不详
更新时间: 2024-05-09 01:01:16
友人妻是个非常可爱的二十六岁女性,从我们会面的那一刻起,就让我有想要一
亲芳泽的冲动。
因为喝酒的那天晚上是在他们家里,而第二天是不用上班的休息日,所以彼此之
间,都以尽量喝个尽兴来互相劝酒。
我在吃饭的时候,说着以前大学里的种种趣事,拼命地把记忆中的陈年往事拿出
来当作笑谈,大家也因为地点是在日己的家中而开怀畅饮。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终于战胜了不可触犯法律的理性,我偷偷地在他们二人的酒
杯里放入了安眠药,而且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喝下三颗药剂的份量。
当然我喝的酒是没有加料的,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把喝下去的酒,从舌头下方再
吐进杯子里然后弄掉。
友人的妻子是第一个沉沉睡去的,大约在我们开始喝酒后的三十分钟就睡着了。
友人和我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可能他也有了睡意,所以向我们告罪,抱着太太
回卧室睡觉去了。
我也回到了他们替我准备的客房,大约又过了三十分钟,我的行动就开始了。
小心翼翼地转开卧室的把手,从门缝间看到他们夫妻俩双双熟睡在里面的弹簧床
上。友人妻睡衣裤子的下面,可以看见一部份内裤露了出来。
第一次看见这幺可爱的女性熟睡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地想要抚摸她。她睡得那幺
熟,大概是我加的药剂份量太重的关系。这种情形下,不论我将要对她做什幺事,她
都没有知觉和反抗的余地。
我动手脱下她全身的睡衣和内裤。友人妻那两个可爱的奶头和丛生的阴毛在脱去
衣物之后,都裸露在我的眼前,尤其她旁边还睡着她的丈夫,这种淫秽的景像,深深
刺激着我的性欲冲动。
当她的奶罩完全脱在胸旁,睡衣和裤子连内裤都脱了下来,我把友人拉到地板上,
睡得死死的友人妻,在我脱下她的内裤和奶罩后,两脚开开地成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代替她的丈夫躺到她身旁的空缺位置,轻轻抚摸和吻着她的秀发。从和他们夫
妇闲谈时就一直想要抚摸她美丽的秀发,心中的愿望一旦实现,深深让我感到一阵阵
的兴奋。
不用说她可爱的红唇当然也是我攻击的目标,舌头搅舐她的口腔,吸吮着她的香
唇,也把我的唾液渡入她的小嘴里。睡眠中的她,当然没有嫌恶的表示,毫无抗拒地
全部吞进肚子里。
见她睡得这幺深沉,我毫无顾忌地开始检查她的肉体。先从不算是很丰满的乳房
开始,用手指在她的奶头上回转捏弄。沾上一点唾液的指头,在奶头抚揉摸弄着。直
到两边的奶头都勃起了,就换我的舌头来尝尝这美妙的滋味。
我的兴趣转移到她的下半身。在她大开的两脚间伏下头,但是看得不是很清楚,
所以我就把床边的台灯移到了她的身旁,照着她的下体。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她因为双脚大张而略为打开的阴户。没有内裤掩盖着的下体,
有点稀疏的阴毛下方,见到了红嫩的小阴唇。她的小阴唇呈非对称性的状态,右侧稍
微长一点地向阴户下方延伸。在这里我也把她的两脚打开一些。
用我的脚撑开她的大腿,再用手指扳开两片小阴唇,终于看到了美丽的粉红色膣
孔。上面是微微突出的阴核,用手指掰开长条型的小阴唇后,它就完全露了出来。我
想也不想地低下头,就用舌头去舐吻着她的阴核。在舐吻阴蒂的同时,也用手指插入
她的阴道,友人妻的穴内深处的软肉非常细嫩,内侧也稍微显得湿热。
在舐吻和指头插弄的刺激之下,每隔两三次的抽动,友人妻在睡眠中也忍不住从
小嘴里倾泄出「嗯!……嗯!……」的快感叫声。我担心太过刺激会让她从睡梦中醒
过来,我拿了她丈夫的枕头,垫在她的腰部,让她的下体稍微浮了上来。两脚张开成
了个M字型。
再继续先前中断了的抚揉阴核和舐吻的动作,也把她的两个奶头揉得硬挺起来。
在这同时,她的眉间轻蹙,性欲的刺激又让她开始淫荡地哼了起来。或许在她的梦里,
正接受丈夫的轻怜蜜爱哩! 在台灯的照射下,泛着淫水而充血膨胀的小阴核挺突
轻颤着。揉弄的指头上混合着我的唾液和她的淫水,在她阴道湿润的嫩肉里,肆无忌
惮地插动着。也趁着指头的润滑,插进她的小屁眼里抽动。我的两根指头和她的阴道
与屁眼之间,形成了肉欲的三明治。
到了这时,我才把自己的睡衣和内裤脱掉,像要进行一场重要仪式般地爬上大床。
完全不像是强奸般地把我勃起的阳具插进她早已分泌出淫水,湿滑滑的阴户之中。没
有受到一点点的阻碍,我的阳具就这样简单地插进去了。为了不让她在第二天感到任
何异状,我很小心地抽插着,尽量避免使她的阴户红肿,慢慢地品尝着美妙的人妻滋
味。
到目前为止对于性交技巧很自傲的我,像这样缓慢的抽插,感觉上是很辛苦的。
最后当快感来临时,我把精液发射在她的三角裤上,再用卫生纸小心地把喷溅到棉被
上的精液擦拭干净。
隔天,大约在十一点时我才醒了过来,经过他们夫妇卧室的门前,正好碰到可爱
的友人妻,她脸色慌张地向我道早安。
友人妻说道:「昨晚喝醉了,真是对不起,但是深睡后醒来,感到精神很饱满。
」这样的客套语句。
我在心里偷偷地回答着:「我昨晚也玩得很爽,有机会想要和妳再爽快一次呢
!」当然表面上也是客气地谢谢他们的招待,说了一些朋友应该说的正常应酬话语,
才打道回府。